“信信信,我最信的就是你,不信你还能信谁!”
以清见这事儿自家撇了个干净,立时放松下来,敞开了一颗八卦的心。
“说起那个顾敛星,真是活该,听说她昨晚被那个盗丹的给扒了个干净。”
千渊凉凉地看了她一眼。
以清却两眼放光,越想越起劲,“唉?笙,你怎么了?你平时不是最烦顾敛星的吗?她被人给祸害了,你不高兴?”
“厌烦顾敛星的,那是皇姐你。”
“……,是啊,我是看不顺眼她,整天在师父面前装纯,一面真把自己当成圣女,一面又惦记着你那正妃的位置,她当我王朝什么地方,什么人都能混的进来?”
“笙的正妃之位,已有人了,轮不到她,皇姐无须操心。”
“阮心怡?别逗我了,她不就是个摆设?你什么时候对她上过心?你要是对她稍微有点心思,这几年,孩子都不知道有几个了,为何现在膝下空空?”
千渊有些不耐烦,“笙重伤未愈,有些乏了,皇姐请回吧。”
以清却没有走的意思,“说到你的伤势,皇姐再多说一嘴,明日秋猎在即,你却从始至终这么淡定,难道就带着这一身重伤下场?”
千渊重新回了椅子上坐下,“我已责成白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