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以清呷了一口茶,顺势补刀:“朔方的大国师,最擅的就是玩弄风云于股掌之间,诸位圣尊日理万机,关于这位奇人的许多轶事,怕是还不知道呢。”
萧兰庸见终于还是开罪了几位圣尊,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糊弄过去,求助地看向胜楚衣,“国师啊,快,你给几位圣尊解释一下。”
胜楚衣翩然重新落座,“几位圣尊只看到了我朔方的皇子们换了个位置,却不曾问这背后的因由。若大王朝,凡事岂有儿戏,若非不得已,本座又如何会出此下策!”
温庭别宽厚道:“如此说来,胜楚衣国师是意有所指了?”
胜楚衣端然正坐,侃侃而谈,“没错,储君乃国祚之本,自当以举国之力,小心加护,不可有丝毫闪失。吾王的御驾,在这一路上,由璇玑城至神都,途中可谓艰难坎坷,言辞不足以尽述,若不是几位皇子手足情深,互为掩护,只怕云极太子殿下,早就遭人毒手,这件事,诸位圣尊只需派人稍加查探,不消一时三刻,便可见分晓。”
说着,端了手中的茶盏,向以清的方向略略敬了一下。
温庭别也淡淡看向以清的方向,瞪了她一眼,不长进!
以清见胜楚衣风轻云淡地就把矛头指向了自己,立刻端了茶盏回敬,“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