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楚衣果然回转回来,走到桌前,提起那只酒壶,换了平静的语气,“怜怜,不是跟你说过,以后不要饮酒,你不但喝了一整晚,还带了一壶回来?”
萧怜见他又不走了,就更加瘆得慌,“要应酬,总是没办法的事,反正我身子也没什么事。”
桌上,两只酒杯,里面倒满的酒,还不曾动过。
胜楚衣拿起萧怜那边那一只,送到面前,轻轻一嗅,“如梦令?”
“额,是啊,八皇兄拿过来的。”
“是吗?”胜楚衣在桌边悠悠坐下,“既然拿了酒来,又斟满了,为何人就走了?”
“我没心情喝。”萧怜想说,这如梦令,我只与你一人共饮,怎么能随便和别人喝。
可面前这人,现在阴晴不定,喜怒无常,这些话就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,说惯了甜言蜜语的嘴,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真心话来。
胜楚衣转动那只酒杯,“没心情?那怜怜可有心情与我对饮一杯?”
他如此赤裸裸的怀疑和威胁,萧怜心口也是一股邪火,“没心情,不想喝。”
胜楚衣慢悠悠将那一杯酒倒入口中,又重新倒满,递了过去,“我喝了,该你了。”
萧怜脖子一挺,“我。不。喝。”
胜楚衣手中的酒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