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死了,很好!哈哈哈哈哈!”
装着雅苑的大瓦罐很快被蒙上厚厚的幕布,抬上了天澈宫。
胜楚衣始终亲自随行在左右,待到跨过寝殿的门槛时,他抬手重重在那幕布下面的头上拍了三下,“能说的说,不能说的,敢胡言乱语半个字,你会继续好好地活下去。”
瓦罐被安置在床前,所有人退散,胜楚衣掀了纱帐坐在床边,牵过萧怜的手,双手如珠如宝地握在掌心,“既然有眼无珠,就隔着幕布看吧。”
雅苑在那幕布下抬起头,片刻的寂静,之后又是一阵喋喋地低声怪笑,“原来如此,哈哈哈哈哈,原来如此!皇帝陛下,我还是低估了你啊!或者,我还是该唤您一声……”
“闭嘴!”胜楚衣低声断喝,“做你该做的事,做完了送你上路!”
“哈哈哈,不用再看了,她腹中怀的是什么,你心里很清楚,你只不过是想跟我要一个确定,我现在告诉你,皇帝陛下,您猜的一点都没错,哈哈哈哈哈,请问我现在可以死了吗?”
胜楚衣将握着萧怜的手紧了紧,唇边浮起笑意,甚是舒心地吁了一口气,“司命,送他个了断。”
“是!”守在外面的司命应了,带人进来要将蒙着幕布的雅苑抬走。
雅苑在瓦罐中乱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