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贵人就两腿发软,以为她要将自己推下去,又扑通跪下,“娘娘饶命,臣妾错了,求您绕臣妾一命!”
萧怜摇摇头,“你别总是说跪就跪啊,本宫双臂受过伤,也拎不起来你这么重的大活人,快自己起来。”
婉贵人不肯起,跪在地上哭。
“快起来吧,天都黑了,万一本后一不小心绊着,将你一脚踢下去就不好了。”
跪在地上的人蹭的就站了起来。
萧怜又拉着她指着上面,仰视凌空而建的天澈宫,“你看上面高吗?”
“高!”婉贵人这次答得痛快。
“这世间常人无法企及之处,比比皆是,若是不自量力,便随时有可能粉身碎骨,你说对吧?”
婉贵人又要跪。
“又跪!”
她又赶紧站了起来,不知眼前这位帝后,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好了,不说这些,”萧怜替她整了整衣裳,“本后自小也生长在深宫,对女子宫廷之中的孤单寂寞,也感同身受,心有戚戚,你一心求宠,也是人之常情,本后不怪你。”
婉贵人便是一愣,“帝后娘娘真的肯放过我?”
萧怜脸上几乎是慈祥的姨母笑,“快过年了,大伙儿图的就是热闹,我小时候在朔方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