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殿下?什么殿下?”
“朔方太子,萧云极!”
三尺白绫,绕上脖颈,搭上房梁,一世笑傲沙场的英豪,就被涂了满面脂粉,穿了女子衣裳,悬梁而死了。
将军府中,无声杀戮,所有带活气的,全部一刀毙命。
待到太阳升起时,已是一片死般寂静。
朗清将手中兵符向空中一扔,然后接住,到了前院与其他回合。
“师父,全部搞定,兵符到手!”
他扬手扔了出去,一众花郎让开,便有坐在轮椅上的人抬手隔空接住。
悯生转过轮椅,浅浅含笑,“派个脚力好的,送去西北边陲,务必交到辰宿君手中。”
“是!师父!”
又过了几日,连惊带吓一病不起的容妃,也一命呜呼,同样是噩耗放出当晚,东海越国国主,自缢于王庭,依旧是描画了女子浓妆,穿了女子衣裳。
王庭中当夜血染,越氏一脉,绝。
从此后,八千宫妃,提起天澈宫便如惊弓之鸟,畏之如虎,再也没人争着抢着要上去侍寝。
可偏偏帝君那一乘杀人的软轿,每夜都会钦点一人塞进去。
宫内若是死一人,宫外就有一家被灭门,如此循环,绝无例外。
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