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萧怜艰难地笑了笑。
“哪儿不是我的?”
“……”萧怜将头埋进被子里,两片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番茄,却也舍不得说把他赶走的话。
万一赶走了,再也不回来了,可怎么办?
坐月子是极其无聊的,两个人困在屋子里,大眼对大眼,却不能做爱做的事,就分外的难熬。
胜楚衣在她房中转了转,稀奇道:“你房中居然会有书?”
“别……”萧怜想拦着,已经迟了。
胜楚衣随手拿了一本,坐在床边,一条长腿搭在床上,看了眼封皮,“金瓶菊?倒是没听说过。”
他活了三百年,无聊的时光极为漫长,这世间的书,凡是有点名堂的,都看了个七七八八,却从没听说过这本叫做《金瓶菊》的书。
萧怜往床里挪了挪,“没什么好看的,你还是别看了,我被方寸天关起来的时候,闲着无聊,让人想办法在宫外给我偷偷找了,从墙头扔进来的。”
胜楚衣看那本书该是反反复复翻了几遍,有些地方尤其地旧,一看就知道被看了许多遍,“你喜欢这本书?那我念给你听,你喜欢哪一段?”
萧怜抬手要抢书,“不用了,我自己看。”
结果那书被胜楚衣一扬手,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