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,抬头不可置信,询问地看向弄尘。
弄尘耸耸肩,艰难地对他笑了笑,算是送行了。
他这才想明白怎么回事——他死了!
扑通!
暖玉兰衫韦青鸢直挺挺倒地气绝,身上没有流一滴血,只有一个大窟窿。
坐在屋内的胜楚衣舒坦地叹了口气,“总算爽了,好了,散了吧,本君要睡觉!”
砰!
那两扇门直接关了。
外面的几千人谁也没敢再多出半点声响。
寂静的夜中,安然睡在床上的胜楚衣,一动不动。
脑海中有两个声音。
方寸天:“小样儿,行啊你,学会放本君出去挡刀了?”
胜楚衣:“互利而已,他们的恐惧是你最好的食物,不是吗?”
“胜楚衣,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,还要聪明,本君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“我也是……”
次日,东煌帝后归宁的队伍,若无其事地从兰若城启程,继续向西行进,经宛城转北,慢悠悠向璇玑城进发。
重伤卧床的卓君雅,痛失心爱的面首,厉声对随侍的宫人道:“拿笔墨来!孤王要修书一封给师兄!”
小宫女捧来了文房四宝,“陛下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