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衣将她从身后捞了过来,“还要再等一等,剑成之后,怜怜先回朔方安心养胎,等我去海国拿了鲛珠就回。”
萧怜几乎是极为贪恋地在他怀中蹭了蹭,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怜怜啊,海国之行,我也不能预料会发生什么,而且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,不能去。”
“那你也别去!”
“鲛珠若不尽快追回,只怕夜长梦多,你我能不能共赴白头,就指望它了。”
“不行!叔叔!我可以不要鲛珠!我只要你!你别离开我!你再也不准离开我半步!”萧怜几乎是不讲道理地将他死死抱住。
胜楚衣被她这样一唤,反倒手足无措了,“怜怜啊,你今天这是怎么了?”
萧怜将脸埋在他胸口,强行冷静下来,“没事,我没事,我只是想你了……”
此后铸剑的几日,重新熔铸的玄晶铁经过几十万次均匀饱满的锻打,已百炼成钢。
接下来,刮削琢磨、砥砺开刃的事,就都是凤倾城的了。
胜楚衣在剑庐中待了几日几夜,全身被汗水浸透了一层又一层,乍一出来,清新空气扑面而来,顺带着有人飞扑入怀。
“叔叔!你终于出来了!”
胜楚衣轻轻将她推开,“怜怜啊,好好说话,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