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楚衣将她扶起,“怜怜才是你的师父,公主也说了,我是她的夫君,就该替她还账。”
他随手从院子里树下捡跟树枝,“苍生叹威力太大,我若是用剑,只怕这座安西城不保,只好以树枝代剑,三公主看好了,本座只演示一次。”
凤倾城为了霜白剑,这几日头发都不知道掉了多少,却只能看到舞树枝,觉得好遗憾,可是能学到后半段,已经是三生有幸,就只好应了。
胜楚衣这后半段,舞得极为收敛,一招一式,完全按部就班机械地走完过场。
凤倾城虽然功夫不高,却极聪明,当然看的出来,“尊上,你该不是骗我吧?我怎么觉得你跟我师父舞的不一样呢?”
“哪里不同?”
“师父的苍生叹,分明就是绝世剑舞,荡气回肠,令人一眼心动,如痴如醉。可你这……”她嫌弃地撇撇嘴,“你这就是耍棍子。”
胜楚衣扔了树枝,“剑随心走,舞剑,要有人愿意舞,有人愿意看。我传你的只是剑招,剩下的,自己体会。”
他说完带着霜白剑,翻身跃上马背,策马而去。
凤倾城在后面吼,“喂!什么玩意!骗人!”
她喊了两嗓子,见胜楚衣已经走远了,砰地关了院门,骂道:“什么木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