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跟本座说这个?”
湘九龄转身欲走,“今日前来,只是想提醒你,不要得意忘形,再次辜负海皇陛下的厚望。顺便说一嘴,萧怜来了,你的天嫁大戏,并没那么容易唱下去。”
温庭别将手负于身后,傲然道:“她终究不过是个小丫头,能耐我何?”
湘九龄消失在暮色中,声音却依然回荡在云音神宫,“你该想想,她身后站着的是谁。”
温庭别被湘九龄如此一搅合,刚才的舒坦劲儿全没了,怒喝道:“来人,将天嫁大典的布放图拿来,再调拨三倍的兵力,确保万无一失!”
当晚,整个神皇殿的兵力便开始调动,彻夜不休。
湘九龄回了下榻的宫室,因着身体正在发生转发,燥热与灼痛交替来袭,浸在满是冰块的浴池中,强行压制痛苦。
身旁服侍的小鲛人替她将冰块从头顶淋下,便是一阵激爽贯穿全身。
“大人,您这样提醒温庭别加强防备,那萧怜动手岂不是更困难?”
湘九龄合着眼忍受,“就是要她难,越是困难,她就越是会感激我。”
神皇殿的另一头,宫墙一角的飞檐上,一个人影蹲在上面一动不动,如同一尊石雕。
待到静观了一个时辰之后,才转身如一只夜猫子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