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梅深没想到他也会诊脉,惊得要将手腕抽走,可胜楚衣几根手指钳住她,哪里随便说躲就躲得掉!
胜楚衣笑着道:“干什么?连我看看都不行?可惜我活了这么久,却始终不曾涉猎女医之道,看了也是白看,看来以后为了怜怜的身子,也该仔细钻研一番才是。”
他虽然口中说笑着,那手却按着脉门没有放开。
她的脉象,为何与从前不同了?
雪梅深只能哼唧着蒙在被子里,“我疲累极了,楚郎,刚才紫龙和那大夫进进出出折腾了许久,我也没睡好,你快让我再睡会儿。”
胜楚衣笑着道:“好,我不吵你,就在这儿陪着你。”
雪梅深一个头两个大,只好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,隐隐觉得床边那双看着她的眼睛越来越凉。
没多久,紫龙又揪着个女医推门进来。
胜楚衣见了,“轻点,她刚睡了。”
他虽然嗔怪,却也不责罚,这些一手带大的孩子,他各个都是宠着惯着的。
雪梅深从头到尾都没睡着,听见又来了一个女医,把自己在被子里埋得更深,“出去,都出去,我不需要诊治,我不要别人碰我!”
那女医大概也是见过许多妇人下身受了伤,羞于启齿,不愿诊治的,淡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