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适可而止。”
月生虽然不讲理,却也不傻,整个人落地,冷冷道:“我不认识你们,也不是你们口中说的月生。”
凤子烨脾气上来了,欺君之罪啊!
“喂!你昨天明明说你叫月生,你要是不认识我们,怎么会在我们下榻的馆驿里住着?听说你平日都住破庙对不对?”
月生回头,仔细看着他良久,似是觉得这个男子只有愤怒,却并无敌意,终于开口道:“你说的,我不记得。”
凤子烨:“哈?”
这时,流风城的周太守见院子里已经安全了,从破了的墙洞钻进来,“不知凤帝驾临,有失远迎,有话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。”
秋慕白指着月生,“太守可认得此人?”
周太守一见是傻子,叹道:“她啊,在这城中好多年了,赶也赶不走,就为了看那个戏班子唱戏。”说着指了指自己肥头大耳的脑袋,“她这里有问题的。”
“果然有问题?”
“是啊,本官也是几次因着她打人,想要抓她却抓不到,但是又几次因她救人,最后免了她的罪,这个人啊,她有个毛病,就是不记得头一天的事。”
“不记得?”
“是啊,睡一觉就忘。除了街上那出戏,她什么都不记得。很多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