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怜怜,你想起我了?”
“想起你禽兽不如!”
胜楚衣眼睛一亮,原来霸王硬上弓可以加深印象啊!“那就再禽兽一次!”
他飞快脱了外袍,将人绕了几圈,捆成个粽子,抗上床去!
月生在他肩头拼命地蹬腿,“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不是好人!你果然不是好人!救命啊——!”
……
很久很久以后,胜楚衣倚在床榻上,胸膛上趴着个光溜溜的人儿,有些消瘦,却是瘦有瘦的风情。
她花瓣一样的唇在他的脖颈之间腻腻歪歪,“嗯,你好香啊!香得我想一口把你吃掉!”
胜楚衣的手在她脊背上那条飞龙刺青上反复掠过,幽怨道:“一看见你,就知道你不是好人,果然不是好人。”
咣!
胸口被重重捶了一记小拳头。
“哎哟,真疼。”
他翻身将她扑倒,在她粉粉的脖颈上轻咬,顺着如水的皮肤下行,逗得她咯咯咯咯地笑。
那笑声,他久违了好多年好多年,如今就怎么听都听不够。
直到月生快要笑得背过气儿去,他才放了她。
她窝在他怀中喘息,仰头倒着看空荡荡的屋子,“这里真的是你的住处?”
“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