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梨棠看不下去了,拉了拉北珩,“不如把解药给她吧,你看她疼得,脸都白了。”
北珩想了想,“白大叔说了,这药不会让人真的拉稀,但是会疼得堪比生孩子,我们只是想让你知道,我们娘亲为了生我们俩,是受了人间至苦的,而你,什么都苦都不吃,就想白捡两个孩子,世上没那么便宜的娘可以当!”
“生孩子……”
月生疼得有些心智恍惚,她抬起头,眼光迷茫,“我想起来了,我好像生过孩子!的确是这样的疼!可是……,我的孩子呢?”
孩子!
她疼得脸色青白,冷汗不停地往下淌,“你告诉我啊,我的孩子呢?两个!两个孩子,怎么不见了?都去哪儿了?”
梨棠终究还是没经过世事的小丫头,北珩更是个毛孩子,见她突然这副模样,就有些怕了。
“姐,咱们不会是把她玩坏了吧?”
梨棠强作镇定,“应该不会,快把解药给她吃了,我带你先去锦都避避风头!”
“嗯!好!”
两个孩子七手八脚将解药给月生喂了,看着她蜷缩地躺在地上不再那么痛苦了,却两眼直勾勾地,不知道怎么了。
两人越看越害怕,互相紧紧拉着手。
北珩:“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