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的影响。
萧怜到了门口,脚步却有些迟疑了。
她是来杀他的,可却为何触景生情,想到他当初逆境之下,回护自己的种种,有些隐隐的迟疑。
“进来吧。”里面传来悯生清朗却有些寥落的声音。
萧怜推开门,却只立在门口。
一袭红衣,身披黑氅,从夜色中而来,微微颔首,手中金灿灿的杀生链悄然滑落。
悯生只穿了一身极简的青衣,手持书卷,坐在桌边。
他没了白日间兰陵泉中奢靡帝王的模样,却还是当年坐在轮椅上的那个清冷的书生。
“阿莲啊,我已经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放过你,可你还是要来取我的命。”悯生一声叹息,像是在埋怨一个知错不改的孩子。
萧怜抬头看他,“他背腹受敌,我不能用他的安危做赌注,所以你必须死。”
“又是他,你的眼里,嘴里,心里,永远都只有他。”悯生怅然将手中的书卷放在桌上,“以你的身手,能杀得了我吗?”
“杀不了,也要杀!”
“阿莲,你真是天真。”悯生站起身,“就算我俯首就戮,你以为,东煌的海王舰就不会出征?你可知道海王舰为何会纵横四海,无人能敌?就连胜楚衣要派人出海寻求联盟,都要用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