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批阅战报,不动声色,似是闲话家常。
“他啊,”萧怜说起这个,就笑容满面,看着他的侧脸,眉眼中全是情意,“他从来不需要我沏茶,因为他自己沏得一手好茶。”
风君楚合了一本折子,再随手翻了一半,目不转睛,“哦?那他都需要你做什么?”
“什么都不需要,他什么都会,什么都懂,什么都做得比我好。”萧怜美滋滋地答道。
风君楚笔尖一抖,“既然什么都会,要你何用?”他似是戏谑地问,却不再落笔,双眼紧紧盯着折子,仿佛有仇一般,等着她回答。
萧怜笑道:“因为他不能自己哄自己,自己宠自己,也不能自己给自己生孩子,所以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慌忙掩住嘴。
风君楚果然将笔啪地撂下,也不管墨汁溅在了一分重要的战报上,“孩子!”
他蹭的站起身,抓了萧怜的手腕,“既然他这么喜欢哄着你,宠着你,还与你生儿育女,为何又将你送来我身边!你既然来了,为何又要走!既然走了,为何又要来!”
他狠狠地将目瞪口呆的萧怜一拽,“女子难道不该从一而终?你又为何今日是我,明日是他?萧怜,你到底要怎样!”
萧怜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,再说下去,泄露了天机,劫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