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上的事,我上楼了。”
回到房间,他坐在书桌前,怔怔出神。
他想给她一套房子。给她房子的事,当初谈父也同意了的。但是他回顾谈家的房产时,却又迟疑了,他觉得她可能不会要。
她宁可在剧组被人打,拍真人秀滚得一脸泥,大冬天的在冰天雪地里拍戏,也不回来在谈父和谈母的面前哭、撒娇。
如果她真的想要什么,只要把她从前那股缠人劲儿拿出来,谈母什么都给她。不是他说,谈笑那点哄人的功夫,跟她比差远了。但她没有,她从来不在谈父谈母面前说一个苦字。
她变了,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,变成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人。她不再贪慕轻松富裕的生活,不再贪图哪怕一点点不属于她的东西。
是他们活生生逼着她变成这样。
良久,谈瑞麟拿出手机,打了几通电话。然后,他拨出一个号码,低沉的嗓音说道:“喂,胡导吗?我是谈氏集团的谈瑞麟。最近有新戏吗?”
于寒舟在半个月后回来了。
她没给谈瑞麟打电话,而是给谈母打了一个电话,说今天晚上去吃晚饭。
于是,谈瑞麟下班回到家,看到心情出乎意料好的谈母,问了一句,才知道于寒舟要回来。
他正要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