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找柔妃,还是请柔妃去说话,她只要听到有柔妃在场,一定不去。
她现在虽然失宠了,但还是代管凤印之人。柔妃不擅长处理宫务,司徒曜就没把凤印收回去,仍叫于寒舟管着后宫的一应大小事务。因此,若是于寒舟看到众人欺负柔妃,却不管的话,便是渎职了。可她又不想管,因此从不去。
但她虽然不参与,这些事情却瞒不过她,很快事情的经过传到她的耳中。
“柔妃家里要倒霉了。”她心中暗道。
没几日,果然听说柔妃家中出了事。她哥哥喝醉了酒,强迫了良家妇女,被人告上衙门。
家中发生这种事情,柔妃脸上无光,皇上也不痛快,在朝堂上把柔妃的父亲骂了一顿,骂他教子无方。
“我哥哥是冤枉的。”柔妃在司徒曜面前垂泪说道,“一定是她们针对我,陷害我哥哥。”
司徒曜哪里不明白?但是证据确凿,她哥哥的确惹了良家妇女,不得不判。他就算是皇上,也不能明晃晃包庇,他从没想过做一个昏君。
当天,贤妃提着自己亲手做的点心,去清乾殿找司徒曜。委婉暗示,司徒曜今晚去她宫中。
司徒曜拒绝了。贤妃很不高兴,但因为司徒曜说公务繁忙,也没得可说,只叫人盯着,皇上最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