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“皇上喝水吗?”
司徒曜便在桌边坐下,拿过水杯,犹豫着,喝了一口。
于寒舟本来在浇花,便又拿着小巧的花壶,慢条斯理地浇起花来。
空气中十分安静,只有微微的水汽喷洒的声音。明亮的光线从窗子里打进来,映出浮浮沉沉的微尘。司徒曜看着看着,忽然觉得心头安宁下来。
这些日子以来,他委实过得不大好,在柔妃宫中时,不是柔情蜜意,便是埋怨纠缠。当时觉得甜蜜,或痛苦,过后想想只觉得累。前朝的事,也让他头大,他近来都没有睡过好觉。
现在于寒舟的宫中坐着,因着她没有缠上来,只是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,他难得感到几丝安宁,竟然有些昏昏欲睡。
于寒舟浇完了花,扭头见司徒曜呆呆地坐在那里,不知道在出什么神,就说道:“皇上,我可以侍寝了。”
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毫无征兆,犹如一道惊雷忽然炸响,司徒曜愣了一下。
好一会儿,他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,嘴巴张了张,道:“爱妃说什么?”
于寒舟微微一笑,垂下了眼睑,显得有点羞涩:“前些日子出宫,我爹问我为什么还没有身孕?非要给我找个大夫瞧瞧。我不好说实话,就让他请了。大夫为我诊过脉,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