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不做什么。
她们都觉得她说这些话假惺惺的很。
“唉。”于寒舟叹气,“我能怎么办?我一心喜欢他,我舍不得他难过,只能苦着自己。”
众妃嫔听了直撇嘴。鬼话连篇。于寒舟说的话,她们一个字也不信。
于寒舟不在乎她们不信,托着腮,怅惘地又道:“可惜我连个孩子也没有,如果我身边有个孩子,他去宠别人也好啊。”她垂下眼睛,轻抚着自己的腹部,幽幽地叹气。
众妃嫔被她这一叹,心中也不好受起来。她们不也一样?膝下都没有孩子。而她(们)不同的是,甚至没有侍寝过。
“侍寝”二字在脑中浮现,引起一阵异样。她(们)没有侍寝过,没怀孕就罢了,怎么其他姐妹们也没有?好似皇上登基以来,一次都没有传出过妃嫔怀孕的音讯。
于寒舟看着她们眼底浮现疑惑,适时止了话头。又叹了口气,站起身,怅惘地走了。
众妃嫔这次没有鄙夷她的假惺惺,因为她们此刻心头都被疑惑萦绕。
柔妃的伤渐渐养好了。她每天早上去太后宫中,给太后请安。请安过后,哪儿也不去,径直回自己宫中。读读书,写写字,做些喜欢的事情,等司徒曜回来。小日子过的,与民间夫妻一般,甚至比他们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