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解释惯了,唯恐她误会, 立刻就解释出来。
“啧。”于寒舟摇了摇头,似笑非笑地朝他看过去:“我说皇上不宠幸我, 皇上说我胡说八道。我说皇上宠幸我,皇上也说我胡说八道。那我到底是被宠幸还是没被宠幸呢?”
司徒曜眼底厌恶地看着她:“张口闭口不离‘宠幸’二字,霍家的女儿真是不知廉耻之极!”
于寒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听司徒欢蓦地开口:“皇兄每日对柔妃做着‘宠幸’的事,岂不是更加不知廉耻?”
他倒是没张口闭口地说,但他身体力行地做了呀!
于寒舟顿时被逗笑了,觉得这个南王有点意思,遂点点头:“我也以为如此。”
司徒曜被两人气得脸色铁青,紧紧握着拳头,看向司徒欢道:“你想怎样?”
“皇兄写禅位书。”司徒欢说道。
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长,生下他们的那个女人还活着,司徒欢并不想杀他。
“做梦!”司徒曜冷冷道,他的手里也提着长剑,长剑上亦是染着血,然而他生得高大英俊,此刻便看起来威风凛凛,有气势得紧。
本来他应该率领卫军冲上来,拿下司徒欢。但柔妃此刻在于寒舟的手中,他大受掣肘。
“司徒欢,你拿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