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了。”
牧容烨见她一点就通,心里有点高兴,低沉的声音说道:“是,你说过了,可是我不接受。”
她上次说过那样的话后,他心里极受震动,久久不消。他不论在哪里,只要闲下来,就会想起她。
只要想起她,就仿佛有一根绳子拴住自己的心,将他往她的方向扯。
他喜欢她。从前不明白的时候就算了,现在明白过来,他没办法不去追求她。
“我对你的喜欢,不比任何人少。”他深情地看着她,眼底闪着柔情和希冀,“诗诗,你从前喜欢我的,你现在喜欢别人,只是和我赌气,我知道的。我不强迫你,我等你气消。”
于寒舟:“……”
如果不是飞机起飞了,她一定起身就走。
“诗诗?你叫我诗诗?”她冷笑一声,别开头,看向窗外,“爱你的诗诗,死了。”
这里没有爱过他的那个女孩。
她爱他的时候,他因为“一时好奇”“新鲜感”注视着别的女孩,对她说出那样过分的话,丝毫不在意多年情分。
她后来的行差就错……全是因为想不开。这天地如此广阔,有哪个人值得她将自己逼成那样?
牧容烨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生人勿进,他抿了抿唇,眼底划过黯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