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一哄他,叫他把这口气顺了,有何不可?”
王自念不甘被拒,就让他知道,拒绝他的人过得不好,日后必定抓心挠肝地后悔。虽然未必是真的,但他只要心里想着,有这个盼头,自然心气就顺了。
至于多年后,她会不会后悔,那都是多少年后的事了,那时他经历了种种,难道还看不开这点小事?恐怕都不记得她是谁了。
“我是说这个吗?”陶直瞪她,“我气的是,你怎么就那般说自己?你怎么说得出口?”
还说什么连夜送去王家,这都什么话?他们陶家是这等人家吗?他们王家也不是多么高人一等的人家,至于如此夸张?
“好啦,是我错了。”于寒舟不跟他争辩,乖巧认错,“我以后不说了。”
陶直一听就知道她在耍滑头,哪还有以后?她一口气就把王自念的气给捋顺了,哪还有后续?
他瞪着她,教训也不是,骂她也不是,夸她机灵又夸不出口,直是一个脑瓜崩敲她头上。
“陶兄,怎么又敲陶备兄弟的脑袋?”这时,一起出来玩的朋友们走过来,将于寒舟抓走,护住,“可别再敲了,再聪明的脑袋都要被你敲坏了。”
于寒舟十五岁,是他们中最小的一个,人很机灵,说话又直率,众人都觉得她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