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样。
陶直本来满心担忧,见她这样没心没肺的,一时也担忧不起来了。
“哥哥别担心啦。”于寒舟放缓声音,“我好怕你晚上做噩梦,吓醒。”
陶直瞪她。他也担心晚上做噩梦。他今天一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,很怕晚上陷入噩梦却当成真实,魇在梦中醒不过来。他瞪着她:“都是你害得!”
“是我,都是我的错。”于寒舟低头道,“哥哥惩罚我吧,最近都不要带我出去了!”
陶直冷笑:“最近?你想多了,我以后都不会带你出去了!”
他说到做到。
回去后,就叫人去于寒舟的院子里,把她的男装都收了起来。他没有自己去,怕自己心软,只吩咐了下人,务必办到不可。
于寒舟不跟下人发难,把衣裳都交了出去。
晚上,陶直看着床头的一包男子衣装,终于安心几分。夜里,果然做了噩梦,但他摸着床头的那包衣裳,认清那些噩梦一样的事情都过去了,渐渐沉睡了。
然后梦到把李允套了布袋,按在巷子里狠狠打。
陶直这次狠下心肠,再也不带于寒舟出门。他经不起吓,那件事越想越后怕,唯恐于寒舟当真抱着一些大胆的心思,再也不敢带她出门。
而他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