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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寒舟点点头:“我记住了。”
这事就这样揭过了。
缓了一日,陶直见于寒舟没什么大碍,就继续赶路。
李允还在呼呼大睡,等他起来,想去找陶家兄妹的时候,发现两人已经退了房,好不失落。
半个月后,于寒舟和陶直到达目的地。
接下来的路程很平静,然而陶直仿佛经过洗礼一般,那些少年纵意的明快缓缓沉淀下来,变得稳重许多。
铺子里的管事欺他年轻,耍了手段蒙蔽他,陶直纵然心性沉稳许多,到底没有太多经验,当真被为难住了。于寒舟跟他一起,摆平了几个生出异心的管事,拿到正确的账目。
此时已经接近年关,两人没有逗留,拿了账目和银两就回西州了。
赶在过年之前回到了家,陶直交上账目后,被父亲赞许了。
于寒舟就没那么好运了。她这一去太久,重山寺的事就暴露了,惹得陶老太太很生气。
偏偏她是个女孩儿,打又舍不得打,骂也舍不得骂,陶老太太就叫她跪在外间,不见她。
老人家心软得很,纵然叫她跪着,还嘱咐了丫鬟给她拿垫子,免得跪坏了腿。
于寒舟拿着垫子,跑到她床前,才跪下了,小声央道:“外祖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