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让于寒舟微讶。她以为他会言之凿凿地吹一通彩虹屁,没想到他被问得卡壳了。她有些想笑,便笑了起来。
“我喜欢你不喜欢我!”方尘看见她的笑,心中一动,大声说道。
男人的劣根性,他是知道一点的。难说他对她越来越浓的兴致,不是因为她对他冷若冰霜。
他甚至暗暗想道,如果她说“你喜欢我什么,我可以改”,那就最好了。让她改,赶紧改,他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。
于寒舟顿时不笑了。这种套路,也想让她上当?
行了半个月,方尘仍然热情不减。一日,两人没赶上宿头,在野外燃起篝火,方尘喂完马儿,兴致勃勃地来到她身边:“要不要打一场?”
于寒舟心头微动。她其实有点技痒,而他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对手。
方尘看出她的心动,笑得更加真心了:“加不加彩头?”
于寒舟站起来:“不用彩头。你只别趁机动手动脚就好。”
方尘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说道:“我不会的。”
两人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。
方尘是压制了修为跟她打的,纯武技比拼,两人胜负难分,他颇为讶异地道:“你的武技应当不是一套,是多套提炼出的精粹,你们祖上出过什么了不得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