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砍吧,砍了我养你。”于寒舟把电话挂了。
等他被砍了手,她请人伺候他,一个月也花不了多少钱,好好照顾他到死,也花不了八百万。
挂了电话,于寒舟发现店门口有人,便站起来要招呼客人。然而看清来人的模样,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你可真够狠心的。”钟昊的神情有点复杂。
他站在外面,把她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。也把她的神情看了个一清二楚,那是真的一点也不着急。
于寒舟冷冷看着他。她刚才见到他,就猜到这事可能跟他有关。要不然,不能这么巧,她爸爸刚出事,他就到了。
“又是你搞得鬼。”她用的是陈述的语气,“就这么见不得我好?”
钟昊微微挑眉,不置可否。
“一起喝一杯?”忽然,于寒舟说道。
钟昊有些惊讶:“你?请我喝酒?”他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,发生了这样的事,她居然有心情请他喝酒?
随即,他想明白过来,顿时笑了。
他笑得痛快,眉眼间的郁气都散了几分,冲她挑了挑眉:“走吧。”
于寒舟关了店,请他上了车。
“要为你爸爸的事求我?”钟昊坐在后座上,好整以暇地道。
这个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