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同她计较的,便是不讲理、心胸狭隘的人了。
钟昊冷笑一声,抬起下巴,神情倨傲又轻蔑:“当年的事,我早不记得了。这几次的事,全是我心血来潮。”
他不承认是记恨她,故意报复她。而只是觉得好玩,闲得慌。
她能拿他怎么样?钟昊的脸上写着这句话,英俊的脸庞看起来更叫人手痒。
于寒舟看了眼他放在手边的酒杯,问道:“这杯酒,钟总是不喝了?”
她请他喝酒,就是要跟他言和。他不喝,便是不同意言和。
“不喝。”钟昊说道,看向她的目光更增添了几分侵略性。
几句话就想让他放过她?想得未免太美!
他认定她还有后招,准备了别的法子求他,因此下巴抬得更高了,等着她的讨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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