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过。”忽然,贺文璋开口了,“你没有听我的劝,现在嫁给了我,便是我的妻子。”
他知道她心里喜欢的是他弟弟。他不在意这个,有没有女子喜欢他,在他这里算不得什么大事,虽然他都已经十九岁了。
但他在意弟弟的前程和幸福,在意侯府的安宁,所以要跟她丑话说在前头:“出嫁从夫,你既已嫁给了我,就要听我的话。我平日里不拘束你,但是如果被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,就别怪我不讲情面。”
他身体虚弱,说出的话也没什么力度,但却叫人不敢小觑。
于寒舟也没打算小觑他。想了想,她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贺文璋是个敏锐的人,一早就察觉到她今日沉默得反常,这时忍不住转过头看她:“你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!”
于寒舟看着他,他原本就有一双跟苍白病容不般配的明亮有力眼眸,这时更是清冷而锐利。
“我没有不把你的话当回事。”她说道。
只不过,她有前科,还使尽手段嫁进了侯府,此刻不论说些什么,都很无力。
所以她才没有多说什么。在她想来,只有时间能证明她不会胡搅蛮缠。只有当时间一天天过去,一个个安稳平静的日子过去,才能证明她没有搞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