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贺文璋阻止了他:“她要嫁我,便嫁吧,总归我是这样,吃不了亏。你若是声张出去,可就没这么简单了。”
安家和贺家势必要结仇的。
结亲还是结仇?不傻的人都会选择结亲。
但是贺文璋能接受这样的事,是因为他不在意,可贺文璟就不一样了,少年骄傲,只觉得这个无耻的女人玷污了他大哥,对她厌恶至极,没个好脸色。
侯夫人察觉出小儿子的抵触,却不知道为什么,她狐疑地看向于寒舟,想从于寒舟的脸上看出几分端倪,然而于寒舟的脸上只有客套,倒叫她一时糊里糊涂了。
“来人,摆饭。”侯夫人道。
天大地大,给她大儿子按时吃饭最大。
于寒舟虽然是新媳妇,但侯夫人哪里舍得叫她伺候自己用膳,叫她挨着贺文璋坐下,好叫她观察贺文璋的用餐习惯。
贺文璋有两个贴身伺候的婢女,一左一右,为他布菜。贺文璋早就习惯了的,慢条斯理地用着面前的膳食。
于寒舟观察了一顿,得出一个结论:刚出生的小猫怎么喂,他就怎么喂。
于寒舟喂过小猫。在她很小的时候,不记得是七岁还是八岁了,有一次在街上捡到一只刚出生的小猫,它有一条腿比另外三条腿都短一截,躺在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