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文璋登时噎住。
说了等于没说, 还将了他一军。
他从前只觉得她胡搅蛮缠,脑筋不清楚, 现在看来,还牙尖嘴利。没说什么,落子。
于寒舟收回视线, 跟他下起棋来。
下三盘, 输两盘。
看了看天色,于寒舟站起身来,伸了个懒腰:“不下了。”
贺文璋挑了挑眉:“输怕了?”
于寒舟讶异地看着他:“哪有你想的那样小心眼?”
她虽然输得多, 却不是棋艺不精, 而是贺文璋的棋艺太精湛了。输就输了,于寒舟不往心里去。
“坐得累了,起来走一走。”她道, “你也是,起来活动活动筋骨。”
总是盯着一处, 对眼睛也不好。她想起下人说过,他常常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下午,便道:“你以后看书,不要连续看太久,最多看上小半个时辰,便放下歇一歇。”
贺文璋抿了抿唇,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下人们见主子们不下棋了,便进来伺候。斟茶的斟茶,端点心的端点心。
贺文璋虽然身体病弱,却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吃,小厨房里有专门为他做的软糯易消化的点心。
于寒舟吃了一块,又饮了杯茶,便走到院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