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他没说话。
于寒舟便又道:“你经常不舒服吗?”
贺文璋此刻并不想跟人交谈,他原本只是头痛、胸口闷痛, 这时就连浑身的肌肉都开始抽痛,情绪更加不好:“你能不能闭嘴?”
于寒舟察觉到了,并不跟他计较,人生气的时候最忌讳憋着,便是正常人憋狠了尚且要生病,何况是他这样体质弱的人?
她屈指敲他额头上:“好好说话。”
黑暗中,贺文璋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地看着她:“你,你刚刚,敲我?”
他太过震惊,就连满心的愤怒和火气都滞涩了片刻。
“谁叫你凶我?”于寒舟道。
贺文璋并没有察觉到她在故意引他说话,他听了她的话,不由得生出些歉疚。她没做错什么,只是在关心他,他怎么能跟她发脾气?
“对不住。”他努力压下情绪,“我这会儿不太想说话,你困了便睡吧,不必理我。”
于寒舟虽然有些疲倦,却还能撑得住,便又说道:“你和你弟弟,真是难兄难弟。他这会儿趴床上,估计也痛得睡不着吧?”
贺文璋并不想聊天,他开始觉得娶妻是一件很烦的事,他不想同她说话,却又不能无视她。谁叫她跟他睡一间房,一张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