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稀的天天看。”
贺文璋没办法,只得点头应下:“是,母亲。”
又说了会儿话,于寒舟和贺文璋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。
回到院子里,时间还早,贺文璋在榻上坐了,抬头问道:“下盘棋?”
于寒舟想了想,也没别的事做,就点点头:“好啊。”
两人下起棋来。
于寒舟的棋艺还不错,但贺文璋的棋艺却是精通得很,于寒舟很少在他手下赢。又输一局,她好奇问道:“跟我这种水平的人下棋,很有意思吗?”
换了她,是不太喜欢跟差距太远的人下棋的。
贺文璋沉吟了下,说道:“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于寒舟没话说了,捡了棋子出来,重新又开一局。
下棋的时间过得很快,好似过了没多会儿,就听到下人前来提醒:“该就寝了。”
于寒舟是可以熬一熬,但贺文璋是不行的,他的作息被控制得很规律。为免他眼馋,她索性也按照这个作息走:“知道了。”
两人稍加洗漱,便歇息了。
躺在床上,一室静谧。
“晚安。”贺文璋低声说道。
于寒舟便也回了一句:“晚安。”
她注意到他的呼吸平稳,情绪也还好,便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