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寒舟便笑道:“嘴这么甜,抹了蜜啊?”
说着话,就走到了门口:“怎么不进去?”从贺文璋身边擦过,进了屋里。
气流涌动,带起一缕熟悉的幽香,萦绕在鼻尖,贺文璋垂了垂眼,跟了进去。
“那把扇子,弟弟可喜欢?”他微笑着问。
于寒舟进了内室,由丫鬟们服侍着换了套简便的衣裳,出来后见他面上已经不见了冷色,有些讶异:“你不气了?”
“我几时生气了?”他露出一个讶然的神情,“我岂是那等小气的人?”
于寒舟:“……”
信了他的邪。
又想起进来时,满院子下人都在笑,以为发生了什么好事,叫他重又开心起来了,便没有多想:“嗯,他很喜欢,叫我多谢你。”
贺文璋一怔:“你告诉他了?”
于寒舟笑道:“没有。他问我从哪里得来的,我说从你这。他以为我问你索要的,很感激你的割爱。”
“谢谢你替我隐瞒。”他嗓音低柔,目光带了几分温和。
他已经不气了。刚开始她说要把扇子转送给弟弟,他是气过的。转念一想,又不该生气。
她同弟弟的感情亲厚,有了弟弟喜欢的东西,想要转送,也是人之常情。而他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