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璋问道,眉头皱了皱,“出门应酬是不爽利,要不我同母亲说一说,以后少带你出门?”
于寒舟摇摇头:“虽然累,但还是很好玩的。”她没说自己,捡着其他小姑娘们斗嘴的事,同他说了说,边说边笑:“是不是很有意思?”
贺文璋见她笑意盈盈,不禁心头一闷。
“是我连累你了。”他垂下头道。
于寒舟本来在笑着,闻言一愣:“你这话怎么说?”
然而贺文璋摇摇头,却不说话了。
是他身体不中用,需得她时常照顾他,而且他性子闷,也不会逗她开心。她昨天回安家,那么高兴,今天跟侯夫人出门,也很高兴。一定是平时闷的。
他想到这里,心头便闷闷的,很不舒服。
于寒舟见他不答,观察了他几眼,隐约猜到了他的想法。放下茶杯,说道:“嫁过来,是我自己作的,与人无尤。”
“若非我身体这般,你当初一定不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。”贺文璋摇摇头。
他当初威胁她,就是想着自己身体这样,谁都不会愿意嫁他的。后来她闹着要嫁,他惊讶过后,也隐约明白了她的心思——他不中用,她不怕嫁给他。
嫁给一个不中用的男人,还能守着喜欢的人,岂不是好?她的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