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代,正经过他侯府嫡长子的生活。
这又要分两个方向讲。他觉得她合适吗?她觉得他合适吗?
他怎样想的,于寒舟不清楚,他还未同她说。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,于寒舟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。
他性格很好,待人尊重宽厚,而且常年病着还关心与他无干的平民百姓的生计,是个品格不错的人。
如果她同他和离,以她的年纪,家里势必会再将她嫁出去。再嫁个什么样的人呢?她已是和离之身,再嫁肯定不如前头。
对方可能是个身世低微的才子,但是有志青年一定不想娶个和离过的女子;也可能是妻子亡故,她嫁过去做填房,对方还可能有孩子。
这样看下来,就是一场折腾。而且,这得是和离成功。事实上,她很有可能和离不了。侯府和安家都是体面人家,要面子的,等闲不会同意这种事,除非贺文璋或者她做了极出格的事。
于寒舟自己说不好,所以她想听听贺文璋的看法。
一天很快过去。
晚间歇下时,于寒舟觉得他思索了一天,应该有些想法了,就问他道:“你想得怎么样了?”
贺文璋本来躺下时身体就是绷着的,听她问起来,身体绷得更紧了。
于寒舟见他不出声,以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