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说。
他忙碌的这阵子,她忙活了下自己的产业,还出去走了走,实地考察了下,但这些事情用不了她太多精力,她也想着做点什么,让生活更有意义。
贺文璋听她问,便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做的事说了起来:“我们讨论出几个推行方向,林先生的法子是最保守的,根据田地富饶或贫瘠来征税,富裕者多纳税,最激进的便是我那篇文章所讲述的,向宗族征税……”
于寒舟听着,提了一句:“多者多纳,少者少纳,划个线也可。”
划一条线,低于此标准者可不缴税,高于此标准着缴税。
如果皇上当真想做一个明君,想叫百姓爱戴,想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,成为前无来者的一位,他就可以这么干。
贺文璋听了,神情怔住。良久,他眼中迸出明亮,“腾”的一下站起来:“我要记下来!”
于寒舟拦都拦不住他。
他一时激动,唰唰唰写满了几页纸,才从书房里出来了,冲着于寒舟笑:“下次我同朋友们讨论,你要不要一起?”
“合适吗?”于寒舟问。
她是女子,怕他的朋友们不乐意同女子同席。
贺文璋却是考虑过这个问题了,他试探着道:“你着男装?”
他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