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。
这一晚众人露宿,于寒舟喝了大嫂煮的汤,浑身暖洋洋的。因着大师兄带了两位师兄警戒去了, 她便躺在大嫂的腿上, 心满意足地摸着肚皮:“二师兄也很照顾我,但他没有嫂子细心。”
伍师兄毕竟是个男人, 他所能做到最体贴的事,也就是给她买个包子,递个药, 送个水。老实说, 已经很好了,但是怎么能跟擅于照顾人的大嫂比呢?于寒舟说得毫不心虚。
大嫂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,又笑着抚她头发:“这小没良心的。”
不多时, 大师兄回来了, 于寒舟便从大嫂的腿上坐起来,把人还给大师兄。
大师兄安排了守夜轮岗,于寒舟在下半夜值岗, 这时便警醒着周围的动静儿。夜里漆黑冷肃,好在有火光闪动, 驱逐了寒冷。于寒舟看着篝火对面随意仰躺而睡的几位师兄,有的此时发出了呼噜声,显然是累极了。
他们此趟送的货物很值钱,在路上的时间越久越不安全,所以行程很赶。也就是她送老太太那一趟练出来了,若是头一回走镖便是这样的难度,她两只脚早不是自己的了。
想到这里,她动了动肿胀酸痛的双脚,只是有些疲惫,并不疼痛,微微笑了。
紧赶慢赶了二十几日,终于把货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