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旧觉得恶心。
他皱着眉头,一脸嫌恶地瞧着。但他没瞧着什么,大嫂给于寒舟脱得有限,况且又总是转动身子,将她挡得严实。
安小王爷不快,站起来,走到于寒舟身边,非要看不可。
恰时大嫂将沾满血迹的纱布解了下来,露出狰狞的伤口。
雪白的肌肤上染满了血迹,还有一个血窟窿,触目惊心。安小王爷看着那伤口,眉头皱了起来,再见于寒舟也是皱着眉头,脸色煞白的样子,不知怎么,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“你不疼吗?”他问道。
于寒舟搁在腿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,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,声音低哑:“自然是疼的。”
“疼你怎么不喊出声?”安小王爷问道。
大嫂在一旁听得来气,强忍着道:“我们小舟是个好孩子,怕我们心疼,才不出声的。”
安小王爷便冷笑:“不出声,你们便不心疼了?”
大嫂一噎,说道:“怎么会不心疼?”
“那她忍着有什么意思?”安小王爷紧接着道。
大嫂给他噎得不行,倘若这人不是小王爷,就冲他敢看于寒舟的肩膀,她都要挖了他的眼睛。
“我忍着,大嫂就会更心疼我。”于寒舟答话了,“大嫂心疼我,还会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