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?”一个差役拉得脸色蜡黄,指着于寒舟阴森地道:“那坛酒,你动了手脚?!”
于寒舟微微睁大眼睛,愕然又冤屈:“小子岂敢?!”
她的表情太过到位,好像真的不是她干的。两位差役心里认定是她,苦于没有证据,把她骂了个祖宗十八代,骂得江大老爷等人面色铁青。
但这时他们站出来反而不好,便都垂眼站在原处,等着吩咐。
两位差役还能吩咐什么?他们便是看江家人不顺眼,也不能折腾自己,今日便走不了了。
“差爷,当真不是小子,小子实在冤枉!”于寒舟苦巴巴解释,“小子岂敢做出这等胆大妄为的事?”
两个差役回想昨晚喝的酒,酒坛是密封的,的确不像是动过手脚的样子。因此,很不待见她,却也没办法:“还不去给大爷请大夫?”
“是,小的这就去。”
因着两个差役闹肚子,一行人便得以再休息一日,纷纷喜出望外。老太太被江大夫人扶着进屋了,江宜溶也被扶回去躺着了,几个姐妹们聚在一起说话。
忽然放松下来,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竟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往日里最是精致讲究的人,现在一个个蓬头垢面,比乞儿都不如。
“三姐姐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