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们,有的擅长针线,便给于寒舟做裙子穿。有的擅长烹饪,有事没事就做点心、炖汤给于寒舟喝。还有的会养花,把修剪得漂亮的花送给于寒舟观赏。
这段时间,于寒舟没有再提“招赘”的话。阮老爷和阮夫人都认为她是孩子气,在说着玩儿,她如果整天挂嘴上,可就真的是孩子气了。
他们不提,她也不提。
还有两日就是重阳节,萧鸿远来了。
“我来给舅舅和舅母送节礼。”萧鸿远笑着行了一礼,又说道:“表妹呢?好些日子不见,她身子还好?”
阮夫人笑道:“她在花园玩呢,我使人去喊她。”说着,便打发了下人去叫,然后坐在厅内,跟阮老爷一起,同萧鸿远说话。
“你母亲身子可好?”阮夫人问道。
“母亲很好,多谢舅母挂怀。”萧鸿远答道。
“你近来读书如何?”阮老爷问道。
萧鸿远便答道:“尚可。”
于寒舟到的时候,三人已经寒暄过一通了。
“表哥好。”于寒舟进门道。
萧鸿远见了她,眉头微挑,颇有点讶异地道:“有段日子不见,表妹好似长个儿了?”
明明还是纤细的身量,却有了一点挺拔感,除了长个儿了,萧鸿远想不到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