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舟舟招赘。”
萧夫人的眼睛蓦地睁大了!
“招赘?!”
好一番解释,才让萧夫人接受了,阮老爷是真的要招赘,而非是拿姿态的借口。
她整个人都不好了:“哥哥,你犯什么傻?肯入赘的哪有好儿郎?”
“嗯,我也知道,所以你身为舟舟的亲姑母,便给我们留心着,倘若有不错的男儿肯入赘,便说和说和。我们舟舟生的次子,愿意从男方姓。”阮老爷道。
萧夫人险些滑下椅子:“你们都想到这一步了?!”
浑浑噩噩了半日,第二天萧夫人坐上马车,回了萧家。萧老爷问她如何了,她口中喃喃不清,只是摇头。
十月六日,知味楼开业大吉。
萧鸿远带着一众朋友们来给舅舅捧场,刚一走近,便在门口看到一个身穿蓝衣,到处作揖拱手,口中说着吉利话儿的少年。待看清那人面孔,他脚下一个趔趄。
“萧兄这是怎么了?”一个朋友扶了他一把。
萧鸿远勉强笑道:“没事。”待把朋友安置妥当,他才找了借口出来,来到门口问于寒舟:“你怎么这般打扮?”
“表兄好!”于寒舟冲他一揖,笑得十分讨喜,“我叫阮州,州牧的州,大伯叫我在这迎客,表兄有什么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