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年后没有子嗣就和离”等话。
屁!
他从没想过圆房!从头到尾,这就是个幌子!
于寒舟震惊极了,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串了起来,想起自己的女儿身,只想扶额。
x的,假公主,假驸马,还能更离奇一点吗?!
脑中继续脏话刷屏。
她忍不住想,刘宁真是厉害,千挑万选的驸马,是个不带把的。
“想说什么?”刘宁拢起衣领,坐回桌边,继续吃着冰碗。天气炎热,碎冰有些融化了,刘宁也不嫌弃,他许久没有犒劳自己的舌头了,没耐心再等一碗。
于寒舟想了想,跪了下去:“殿,殿下,您是不是,要,要……”
刘宁听着她磕磕巴巴的声音,想到什么,眉头皱了皱:“你想说什么?”
于寒舟闭了闭眼,说道:“我,我是忠君爱国之人!殿下如果,如果——小民无法——”
她得赌。
先赌一把,这位假公主、真皇子要干什么?!
造反是不行的,至少现在不行,她得被狠狠训斥、敲打过,才能顺从他、服从他。
“你都想什么?”刘宁脸色古怪,没心情再吃了,将碗一推,双腿分开,两手撑在膝上,低头看着跪在桌前的人,想了想,也难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