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宁话出口后,就后悔得想要咬舌头。那些情愫,都是被他压在心底,谁也没有透露的。没想到,今日一见她,淬不及防之下就露了馅儿。
他黑着脸:“啰嗦什么!招!”
于寒舟便没再追究,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:“我家里只我一个女儿,便想招赘,我想自己招,便扮作男子在外行事,想多看看。”
刘宁的脸仍旧黑着,也就是说,是他坏了她的事?耽误她招赘了?
一想到她要招个“温柔体贴”的男人回家,睡一张床,每日温存,他便有些坐不住了,椅子上好似有什么在咬臀似的,他动了动,才冷着脸道:“当日为何不说?”
圣旨,不敢拒就接了,也就罢了。后来她同他见面,为何不说实话?
于寒舟老老实实地道:“怕公主不快,大祸临头。何况,公主不喜欢我,要我做驸马,多半是做些‘出生入死’的事。我,我便想冒一回险。”
那时想着,能苟一天是一天。立时就说,可能立时就死。不说,还能苟一苟。等到她立了功,公主再要杀她,就不那么好下手了。
刘宁也想起来,刚成亲后,他要坠马,小驸马冒那么大的险去捞他的事了。
他仰起头,深深吸了口气,半晌才吐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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