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包天,瞒天过海!”
于寒舟一噎,张了张口,想辩解,却发现他说中的正是事实。
见她默认了,刘宁的脸色才好了几分,口吻也微微缓下来:“怎么,你自己说过喜欢我,却从没想过跟我?耍我?还是借口!”说到后面,神情又冷肃起来。
于寒舟叹了口气,说道:“殿下,你我在一个屋檐下住了两年,你明白我是什么人。”她看着他,不再掩饰,瞳仁深处一片冷漠和寒酷,“我怎么会心甘情愿过着伺候人的生活?”
如果招赘,家里她说了算,再自在也没有。
如果跟了他,不论是侍妾还是太子妃,日子都免不了糟心。
刘宁冷冷道:“你的喜欢,不值一文!”
他很失望,心底隐隐涌出怒气来。他喜欢她,回去后,想起她说也喜欢他,欢喜不已。思索了半个月,终于思索出一个办法来,兴冲冲来告诉她,没想到她的喜欢只是说说而已,她根本没想过跟他。
于寒舟头一回不敢看他。垂下头,拨弄着裙子的褶皱。
气氛一时冷凝。
刘宁心底的怒气越飚越高,然后一落千丈。他看着坐在桌上的少女,身形娇小,腰细细的,胸鼓鼓的,这样一个纤纤弱质,却顶着巨大的风险,做了两年的驸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