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来说,宁王把他培养到这个地步,如果放出去科考,绝对是一个人才。
“王妃折煞我了。”他淡淡地拨开她的手,声音疏离。
于寒舟才不会被他骗退。
他根本就不是真的疏离她。如果是真的疏离,他早就下床了,还会跟她躺一张床上?
现在背对着她,显然就是想让她哄一哄。
哄好了,他就会翻过身,面对着她了。
“你总不信我。”她低声哽咽道,“你不信便罢了,总归我是这样的苦命人,真夫君不爱我,假夫君也不与我亲近,我活着一天便丢人一天,我不想活了。”
钟三郎心慌意乱,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又听不得她哭,到底还是翻过身去。想哄她,可他不知道怎么哄,想抱她,又不敢,便伸出手去,笨拙地为她擦眼泪。
于寒舟一口咬住他的手指,用牙尖轻轻地磨。
钟三郎顿时一僵。
而于寒舟虽然还“哭着”,却磨蹭过去,抱住了他:“我知你不爱我,我也不配叫你爱罢?但你今晚来是有任务的,不管怎样,你要好好伺候我。”
她这般蛮横的命令,让钟三郎心里发堵,憋闷得厉害。
她怎么不配叫他爱?是他不敢,是他不配。但这些话他说不出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