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抱怨,却一点也没有生气。又感受到她柔软的身躯,两人贴合的肌肤面积越大,他的心情就越好。那种被蛇类缠住的粘腻窒息感,丝毫也没有,全然化作了薪火,将他的体温一点点拔高。
他喉头动了动,一手置在她脑后,抚着她柔顺丝滑的长发。然后他发现,便是抚着她的长发,都觉得很快活,她的头发如绸缎一样微凉顺滑。
“我怎么不守诺言?我这不是来你房里了吗?”高纬开口为自己辩护。
于寒舟便道:“王爷先去了如鸢房里,别以为我不知道,哼。”
“我寻她有事。”高纬道。
于寒舟不信:“王爷寻她什么事?她一个侍妾,有什么值得王爷特特去寻,还是大晚上?”
高纬哑口无言。
好意遮掩,她偏偏没完没了,他有些怒了:“你再胡搅蛮缠,本王便走了!”
说着,就作势起身。
“你走啊!”于寒舟闭着眼睛叫道,“欺负了人,还凶人家,大坏蛋,你走好了!”
说是这么说,可是两只手臂却紧紧抱着他,整个人跟长在他身上似的,高纬哪里走得脱?
他好气又好笑。
因着这个台阶,他便没有走成,翻身躺好,并将她半抱到身上:“我几时凶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