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解药并不能解高纬的毒,只能为他缓解几分,续命一时而已。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高纬的命,只是想着从高纬口中套出话来,不想他很快死了,才准备了这个。
于寒舟点点头。将解药捏碎了,然后从中捡起一小块,走过去掰开高纬的下巴,喂他吃下去,并说道:“一会儿咱们要说的话,恐怕他承受不住。他若听到一半就死了,倒是扫兴了。”
钟三郎并没有多想,点点头道:“还是你想的周全。”
接下来,就在高纬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的注视下,于寒舟扒开了钟三郎的衣领,露出光洁的锁骨,在上面轻轻一吻。
“你,你们!”恍如一道雷光劈下,高纬的脑中被劈入了一个惊骇的怀疑,这令他难以置信,更不能接受,情绪激动之下,“噗”的吐了口血。
于寒舟合上钟三郎的衣领,转过头笑道:“是的,我知道谁是真,谁是假。意外吗?愤怒吗?”
高纬又吐了一口血。
他如何能不意外?如何能不愤怒?他以为她是被蒙在鼓里的,毫不知情的,因而刚刚还想着保她性命不肯求助。哪想到,她根本就是同谋!
“你,你们!”他想骂一句贱人,然而心痛如绞,话到嘴边,竟是骂不出口。
“我来说。”于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