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一段,她才抬起手,摸了摸面纱。心道,怪哉,她在茶馆里时没有戴面纱,这时却戴着面纱,那包子脸怎么还能认得出她来?倘若那包子脸戴了面纱,她反正是认不出来的。
不论如何,这一个小插曲,于寒舟没有放在心上。回到家,王二哥率先把今天的事说了。而家里的女眷们也已经得知了徐小姐大出风头的事,再次听到了,难免就说了几句。
“从前不见这徐小姐显露才情?”
“去年下半年这位徐小姐落了回水,从那之后,仿佛被神明点通灵窍一般,忽然聪慧起来了。”
“谁知道呢?也许人家从前是藏拙?”
倒是都劝于寒舟:“真真别放在心上,你与她不同,她再有才情也没有你的经历。”
“是啊,她是她,你是你,她便是有才情,也不影响你的美名。”
于寒舟便笑道:“我不会放在心上。叔父带我在身边,教导我多年,我若是这般心胸狭隘之人,实在对不起叔父的教导。”
众人便夸她心胸宽广、为人通透。说了会儿话,便散了。
接下来的几日,于寒舟让人关注外头的传言,同她所预料的一般,因着她没有下场,故此没有被徐小姐踩在脚下,大家顶多说:“徐小姐的才情恐怕与王小姐